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tiào )下来,用那双跟(gēn )迟砚同款的桃花(huā )眼瞪着他,气呼(hū )呼地说:砚二宝(bǎo )你是个坏人!
是(shì )吧是吧,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虽然我不会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说起吃,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别的不说,就咱们学校附近,后街拿快递那条街,有家火锅粉,味道一绝,你站路(lù )口都能闻到香。然后前门卖水果(guǒ )那边,晚自习下(xià )课有个老爷爷推(tuī )着车卖藕粉,那(nà )个藕粉也超好吃,我上次吃了两碗,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给我笑醒了。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问(wèn ):那块颜色很多(duō ),怎么分工?
还(hái )行吧。迟砚站得(dé )挺累,随便拉开(kāi )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迟砚关灯锁门,四个人一道走出教学楼,到楼下时,霍修厉热情邀请:一起啊,我请客,吃什么随便点。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lǐ )科生,妥妥的直(zhí )男品种。
孟行悠(yōu )一直觉得贺勤这(zhè )人脾气好,好得(dé )像个软柿子,一(yī )点战斗力都没有(yǒu ),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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