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顾知行,姐姐敬你一杯。说来,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zhè )种拆侄子婚(hūn )姻的事,他(tā )怎么好意思(sī )干?
齐霖知(zhī )道他的意思(sī ),忙应下:是。我这就去联系周律师。
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他低头看去,是一瓶药膏。
姜晚摇摇头:没关系,我刚好也闲着,收拾下就好了。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qù )匆匆,她已(yǐ )经三天没和(hé )他好生说话(huà )了。早上一(yī )睁眼,他已(yǐ )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如果她不好了,夫人,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
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看来,我们终于有(yǒu )一件事达成(chéng )了共识。
嗯(èn )。我知道你(nǐ )是善解人意(yì )的,这次是(shì )我妈过分了(le )。
和乐,她就是要伤害我!姜晚听出她的声音,反驳了一句,给许珍珠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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