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dōu )哑了几分:唯一(yī )?
容隽又往她身(shēn )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bāng )忙。
于是乎,这(zhè )天晚上,做梦都(dōu )想在乔唯一的房(fáng )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qiāo )了敲门,喊了一(yī )声:哥,我来看(kàn )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dào ):叔叔,关于上(shàng )次我找您说的那(nà )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le )我们见面的事?
乔唯一依然不(bú )怎么想跟他多说话,扭头就往外走,说: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我会再买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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