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yī )声,才坐了(le )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shí )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tiān )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jǐ )的事情再耽(dān )搁,因此很努
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jǐng )彦庭低声道(dào )。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景彦(yàn )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zhōng )如一。
景彦(yàn )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厘剪指甲(jiǎ )的动作依旧(jiù )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霍祁然听明(míng )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jǐng )厘有些轻细(xì )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lǎo )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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