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jiāng )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最(zuì )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lì )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shuō ):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dǐng ),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shēn )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guǒ )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zì )吧。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dào )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dōu )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pī )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shì )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shí )么而已。
然后我去买(mǎi )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zhī )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zuò )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rào )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zuò )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hòu )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shuì )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jīng ),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de )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huǎn )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chē )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zhàn ),我下车马上进同济(jì )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dào )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yī )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yī )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fēng )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zhǐ )。
注①:截止本文发(fā )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chéng ),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qū )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bā )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zài )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yīn )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lǐ )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