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wéi )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dé )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chū )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孟行悠打好腹稿,点开孟行(háng )舟的头像,来了三下深呼吸,规规矩矩地发过去一串正宗彩虹(hóng )屁。
黑框眼镜翻了个白眼,坐下后跟身边的女生(shēng )甲抱怨,意有所指:还学霸呢,不仅连被人的男朋友要抢,吃(chī )个饭连菜都要抢,不要脸。
我(wǒ )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jiǎo )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shā )发上的。
不用,妈妈我就要这一(yī )套。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挺腰坐直,双手掐(qiā )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神叨叨(dāo )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diǎn )风水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yù )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孟母相中了两套,一套户型好但是采光差一点(diǎn ),另外一套采光很足,只是面(miàn )积不大,只有八十平米。
孟行悠一听,按捺住心里的狂喜:三栋十六楼吗?妈妈(mā )你有没有记错?
趁着周六下午(wǔ )没事,母女俩开着车去蓝光城看(kàn )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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