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zhù )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de )讯息。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lèi ),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yǐ )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xīn )又仔细。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tóu ),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wǒ )考虑范围之内。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他抬(tái )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de )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jī ),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景(jǐng )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shì )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景厘!景(jǐng )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dǐ )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wèn ):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jiù )没有什么顾虑吗?
霍祁然见她(tā )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lùn )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yào )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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