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yǐ )她再没有多说一(yī )个字,只是伸出(chū )手来,紧紧抱住(zhù )了他。
霍祁然知(zhī )道她是为了什么(me ),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rán )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rú )一。
老实说,虽(suī )然医生说要做进(jìn )一步检查,可是(shì )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yī )直在外游历,行(háng )踪不定,否则霍(huò )家肯定一早就已(yǐ )经想到找他帮忙(máng )。
只是剪着剪着(zhe ),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tíng )滞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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