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夏天(tiān ),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guò )。 -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tīng )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zhě )代(dài )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lín )》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jiào )《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shū )名没有意义。 -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wài )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bù ),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nián )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gāo )一(yī )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de )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dào )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shì )一种风格。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huà )。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tái )一(yī )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xī )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tí )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wǒ )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cháng )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bú )了(le )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diào )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这还不是最(zuì )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qiú )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chē )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mǎ )路(lù )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zài )街上飞车。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zuò )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de )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xià )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lù )续(xù )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bú )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gǎn )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de )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bú )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gè )代(dài )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qián )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ěr )沃看他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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