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zhe )他腰间(jiān )的肉质(zhì )问。
容(róng )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shàng )课吧,骨折而(ér )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我爸(bà )爸粥都(dōu )熬好了(le ),你居(jū )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le )自己的被窝里。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乔唯(wéi )一也没(méi )想到他(tā )反应会(huì )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zhuàng )伤吧?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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