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shǒu )术了算了(le )算了你要(yào )走就走吧(ba ),我不强(qiáng )留了
话音(yīn )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乔仲兴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已经连林瑶都去找过了,一时之(zhī )间内心百(bǎi )感交集,缓步走到(dào )他面前,伸出手来(lái )用力拍了拍容隽的肩膀,低声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和唯一,都是好孩子。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jiù )睡了过去(qù )。
我知道(dào )。乔仲兴(xìng )说,两个(gè )人都没盖(gài )被子,睡(shuì )得横七竖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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