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ne )。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gū )计(jì )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chē )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háng ),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mǐ ),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jiù )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yī )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yí )在(zài )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shì )情(qíng )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suǒ )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guó )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shì )看(kàn )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dǐng )造(zào )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bú )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běn )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dǎ )算(suàn )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yī )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tóu ),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jiě )都(dōu )非常小心翼翼安于(yú )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diàn ),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yī )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在此半年那(nà )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féng )人(rén )就说,以显示自己(jǐ )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tā )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yī )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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