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小恒说过了,真是件大喜事。林若素上前拉了慕浅的手,仔细端详一番后道,难怪祁然生得那么漂亮,原来是有个绝色的妈妈,说到底,还是靳西你有眼光(guāng )。
她一笑,容恒立刻就(jiù )收(shōu )回(huí )了(le )视(shì )线(xiàn ),还控制不住地瞪了她一眼。
你就嘚瑟吧。陆沅说,谁晚上睡不着觉,谁自己知道。
霍靳西听了,只是微微一笑,随后道:许老呢?
好啊。慕浅倒也不客气,张口就喊了出来,外婆!正好我没有见过我外婆,叫您一声外婆,我也觉得亲切。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sān )十(shí )年(nián )的(de )人(rén )生(shēng ),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
然而事实证明,傻人是有傻福的,至少可以在困倦的时候安安心心地睡个安稳觉。
面对着每分钟涌(yǒng )进(jìn )十(shí )几(jǐ )二(èr )十(shí )条消息的手机,慕浅在茫茫消息海里找了一个下午,始终都没有找到霍靳西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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