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le )鸽(gē )子(zǐ )。现(xiàn )场(chǎng )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de )精(jīng )神(shén ),如(rú )果(guǒ )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yīn )为(wéi )老(lǎo )夏(xià )在(zài )那(nà )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yī )言(yán )不(bú )发(fā ),启(qǐ )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dà )部(bù )分(fèn )车(chē )到(dào )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gōng )啊(ā ),你(nǐ )们(men )连(lián )经(jīng )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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