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仍是不住(zhù )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zhuāng )坚强和克制,可是(shì )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shāng )且重磅的消息,可(kě )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jiù )仿佛,她真的相信(xìn ),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shì )实。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zěn )么都是要陪着你的(de ),说什么都不走。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wú )论是关于过去还是(shì )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wèi )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
虽然给景彦庭看(kàn )病的这位医生已经(jīng )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lìng )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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