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fàng )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le )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zhì )地停滞了片刻。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zhōng )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bú )愿意出声的原因。
爸爸怎么会跟她(tā )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huì )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tā )呢?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你有(yǒu )!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shū )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nǐ )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dà )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shēng )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那你今天(tiān )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nǐ )好脸色了!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bà )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de )好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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