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直到看(kàn )到他说自己罪(zuì )大恶极,她怔(zhēng )了好一会(huì )儿,待回过神(shén )来,才又继续(xù )往下读。
可是(shì )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guān )于你自己,你(nǐ )又了解多(duō )少?顾倾尔说(shuō ),我们两个人(rén ),充其量也就(jiù )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好。傅城予(yǔ )应了一声,随(suí )后才又道,那为什么非(fēi )要保住这座宅(zhái )子?
听到这个(gè )问题,李庆脸(liǎn )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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