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hǎo ),为什(shí )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zhī )道自己(jǐ )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gèng )是对他(tā )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沈宴州抱紧她,安抚着:别怕,我(wǒ )会一直(zhí )在。
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看来,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
她都是白天(tiān )弹,反(fǎn )观他,白天黑天都在弹,才是扰民呢。
冯光似是为难:夫人那边,少爷能狠下心吗?
姜晚(wǎn )不知内(nèi )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齐(qí )霖杵在(zài )一边,小声说:总裁,现在怎么办?
你闭嘴!沈景明低吼一声,眼眸染上戾气:你(nǐ )懂什么(me )?他才是小三!沈宴州这混账东西抢自己叔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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