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èr )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lù )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huán )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yuè )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jìn )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mào )出三个字——颠死他。
然后我推(tuī )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hòu )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qù )。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sì )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xǐ )车吧?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hái )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tiào )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后来大年三(sān )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yǒu )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dàn )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sī )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chàn )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lái )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chē )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yǐ )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duì )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tiān )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guǒ )然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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