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wǒ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rán )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dà )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yī )种心理变态。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chē )游戏。因为那(nà )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yě )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cái )明白了安全(quán )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miǎn )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tā )坐上FTO的那夜。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miàn )礼,并且在晚(wǎn )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nà )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shí )候,一帮人(rén )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shí )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le )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zhí )业了。 -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tán )话节目的编(biān )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dōng )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zhǎo )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wǒ )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chē )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yòu )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mài )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然后(hòu )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diàn )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nǐ )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chē )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guǎn )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zhǎng )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wèi )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de )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fā )、漂亮,觉(jiào )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jiàn )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半个小时以后我(wǒ )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huǒ )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bú )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cuàn ),我冒死拦(lán )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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