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qí )然已经开车(chē )等在楼下。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xù )地淡笑了一(yī )声,随后抬(tái )头看他,你(nǐ )们交往多久了?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zhōng )于低低开口(kǒu )道:这些药(yào )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zhī )道,这些药(yào )根本就没什(shí )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zhù )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jiù )是我爸爸啊(ā ),无论发生(shēng )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kāi )了口,又跟(gēn )霍祁然对视(shì )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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