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yìn )有医(yī )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sù )料袋(dài ),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gè )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bú )清——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dīng )着手(shǒu )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霍祁然扔(rēng )完垃(lā )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yǎn )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shí )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爸爸!景厘一(yī )颗心(xīn )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过(guò )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qí )然对(duì )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gè )两难(nán )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shēng )道:坐吧。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霍祁然(rán )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xiàn ),回(huí )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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