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shēng ),感(gǎn )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zuǐ )里(lǐ )说(shuō )着(zhe )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
慕浅数着他收完了所有的转账,然而页面也就此停留,再没有一丝多余的动静。
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身(shēn )后(hòu )的(de )那具身体却火热,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直至耗尽力气,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lǐ )会(huì )公(gōng )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rán )还(hái )想(xiǎng )着内斗?
好啊。慕浅落落大方地回答,我们下次再约。
霍靳西回到办公室没多久,霍柏年随后便走了进来。
算啦。许承(chéng )怀(huái )摆(bǎi )摆手,知道你忙的都是正事,好歹是完成了终身大事,算是你小子的一大成就。不像我们家小恒,眼见着就三十了,还一点成家立室的心思都没有!
一上(shàng )来(lái )就(jiù )说分手,您性子未免太急了一点。霍靳西丢开手中的笔,沉眸看向霍柏年。
可她偏偏还就是不肯服输,哪怕已经被霍靳(jìn )西(xī )将(jiāng )双手反剪在身后,依旧梗着脖子瞪着他。
不了。陆沅回答,刚刚收到消息说我的航班延误了,我晚点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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