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gǎn )觉车子(zǐ )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wǒ )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rén )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huǒ )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ā )。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zhèng )儿八经(jīng )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biē )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xué )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shuō )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yīn )为我朋(péng )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le )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chē )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ba ),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第二天,我爬上(shàng )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shàng )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站在这里,孤单地(dì ),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于是我掏出五(wǔ )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tiáo )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zhè )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shí )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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