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课后,迟砚和(hé )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huà )。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gè )苗头!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tàn )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qì ),无声(shēng )跟迟砚较劲。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zài )旁边的(de )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说完,景宝(bǎo )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不用,一起吧,我不是很饿。孟行悠收起手机,问,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到哪里了?
迟砚戴(dài )上眼镜(jìng ),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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