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duō )说什么,转头带路。
乔仲兴听了,立刻(kè )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nà )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shí )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zì )灭好了。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直到容(róng )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shé )了手臂。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yǐ )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jǐ )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huài )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lǐ )坐下。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容隽出事的时(shí )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dào )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le )医院。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yì )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shàng )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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