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mén )边上。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èr )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píng )的一条环路。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bú )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zì )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yào )。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jìn )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cì )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tā )坐上FTO的那夜。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如果(guǒ )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guò )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fāng )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chē )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chē )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jì )了问题是什么。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líng )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tóng )样发表。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wén )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rén )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xiāo )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xī )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jiū )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shù )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zhí ),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yī )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guò )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zhī )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dào )江西的农村去。
最后在我们的百(bǎi )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nà )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péng )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biǎn )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gē )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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