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yào )说!容隽说,因为你(nǐ )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ěr )根发热地咬牙道:谁(shuí )是你老婆!
不会不会(huì )。容隽说,也不是什(shí )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shì )简直一流,乔唯一没(méi )有办法,只能咬咬牙(yá )留了下来。
乔唯一立(lì )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tí )议,直接回到了自己(jǐ )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也不知睡了多(duō )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tā ):唯一,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