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走到景厘身(shēn )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kuài )要死了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niē )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tā )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wú )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zhè )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shí )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tā )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tā )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dì )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zì )弃?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de )心理。
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kāi )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回答道:周六嘛,本(běn )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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