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yī )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xī )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jǐng )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shì )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jiē )受这一事实。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le )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shǒu ),催促她赶紧上车。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rán )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chú )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méi )有拒绝。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bà )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kě )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gài )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yī )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yào )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zuò )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le ),真的足够了。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le )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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