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qín )见儿子脸色又差了,忐忑间,也不知说什么(me )好。她忍不住去看姜晚,有点求助的意思,想她说点好话,但(dàn )姜晚只当(dāng )没看见,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shí )东西了。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ba )?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bī )着快速长(zhǎng )大。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惜的(de ),可她还是要破坏。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de )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何琴在客厅站着,看(kàn )着那一箱箱搬出去,又惊又急又难过,硬着头皮上楼:州州,别闹了,行不行?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
沈(shěn )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站起来,躬身道:高贵的夫人,为了不再(zài )惹您烦心,碍您的眼,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lǎn )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对对,梅姐,你家那少爷(yé )汀兰一枝(zhī )花的名头要被夺了。
老夫人努力挑(tiāo )起话题,但都被沈景明一句话冷了场。他诚心不让人吃好饭,偶尔的接(jiē )话也是怼人,一顿饭,姜晚吃出了《最后的晚餐》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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