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shí )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chē ),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shí )么都没改(gǎi )就想赢钱。
我上学的(de )时候教师(shī )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lái )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dà )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de )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yào )家长上班(bān )请假亲自来一趟,这(zhè )就过分了(le )。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de )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zǐ )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huō )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shī ),人数上(shàng )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fā )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quán )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xué )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shì )在学习。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ǒu )然,是多(duō )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zhè )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不过北京(jīng )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zài )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jiàn )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qí )实这还是(shì )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cì )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suī )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shì )政府附近。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jiè )绍,这个(gè )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kuī )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xīn )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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