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zhè )一事实。
景厘走(zǒu )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me )啦?怎么这么严(yán )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景厘原本有(yǒu )很(hěn )多问题可以问(wèn ),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le )这个地方,让我(wǒ )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de )地方,你一定会(huì )生活得很好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yī )艘游轮
爸爸景(jǐng )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shēng )都说没办法确定(dìng ),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lí )身边。
晨间的诊(zhěn )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tóu ),才终于轮到(dào )景彦庭。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gǎn )激,真的好感激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bà )妈妈也都很平易(yì )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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