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yāo )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yī )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kāi )口问:那是哪种?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wán )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kōng )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tā )。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dèng )着他,道:容隽!
容(róng )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zhù )她,躺了下来。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chóng )重哟了一声。
容隽点(diǎn )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zhī )际,控制不住地溢出(chū )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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