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慕浅忽然又轻(qīng )笑出声,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
她重新靠上他的肩头,看着他(tā )线条分明的侧脸,低低开口:那你到底想怎么样(yàng )啊
可是到后来(lái )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de )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guān ),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慕浅拿了水果和红(hóng )酒,一面看着城市的夜景,一面和苏牧白干杯。
岑栩栩站在门(mén )外,看着门后的霍靳西,嘴巴变成o形,剩下的话(huà )似乎都消失在(zài )了喉咙里。
慕浅似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低头看(kàn )了看自己的手手脚脚,叹息一声道:可能我就是(shì )这样的体质吧(ba ),专招渣男而已。
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可见答(dá )案早已存在心间多年,直接脱口道:那还用问吗?她妈妈那个(gè )风流浪荡的样子,连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突然(rán )多出来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她当然不待见了。话又说回来,她要是待见这个女儿,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lái )到费城嫁给我(wǒ )伯父啦!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yī )户人家,原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女儿的,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换了我,我也没有好脸色的。
慕浅硬生生地暴露(lù )了装醉的事实,却也丝毫不觉得尴尬,无所谓地走到霍靳西身(shēn )边,冲着他妩媚一笑,抱歉啊,不是只有霍先生(shēng )你会突然有急(jí )事,我也会被人急召的,所以不能招呼你啦。不(bú )过,我那位名义上的堂妹应该挺乐意替我招呼你的,毕竟霍先(xiān )生魅力无边呢,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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