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她睡着(zhe )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huí )来了吗?
容隽闻言,长长(zhǎng )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ba ),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me )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zài )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而(ér )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chū )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yǐn )泛红的漂亮姑娘。
而对于(yú )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yǒu )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nǚ )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都准(zhǔn )备了。梁桥说,放心,保(bǎo )证不会失礼的。
乔唯一这(zhè )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zhe )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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