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学(xué )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le )。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yǒu )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háo )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gè )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zhǐ )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tǒng )似的。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jiù )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yǒu )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nuó )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yǐ ),书名没有意义。 -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dào )第一个剧本为止。
第一次去北(běi )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wǒ )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chāo )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guàng )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kàn )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dōu )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