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yǒu )些坐不住了(le ),整理整理了(le )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hǎo )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又过(guò )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suì )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kàn )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bì )的空间内氛围(wéi )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zhī )道会发生什么事。
乔唯一(yī )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xī )。
从熄灯后(hòu )他那边就窸窸(xī )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yě )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她大(dà )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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