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慕浅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
你想知道(dào )自己问他吧。慕浅说,我怎么知道他过不过来啊(ā )!
霍靳西转头看向她,缓缓道:当初霍氏举步维(wéi )艰,单单凭我一己之力,怎么可能力挽狂澜?这(zhè )中间,多少还得仰仗贵人(rén )。
五分钟后,慕浅又一(yī )次拿起手机,点开来,界面依旧没有动。
霍靳西,你家暴啊!慕浅惊呼,家暴犯法的!你(nǐ )信不信我送你去坐牢!
她怀中的霍祁然听完,安(ān )静片刻之后,忽然笑出了声。
霍柏年被他说得有(yǒu )些尴尬,顿了顿才道:她若是不太好,我去恐怕(pà )更要刺激她。她情绪要是(shì )稳定了,我倒是可以去(qù )看看她——
这些年来,他对霍柏年的行事(shì )风格再了解不过,霍氏当初交到他手上仅仅几年(nián )时间,便摇摇欲坠,难得到了今日,霍柏年却依(yī )旧对人心抱有期望。
原本疲惫到极致,还以为躺(tǎng )下就能睡着,偏偏慕浅闭着眼睛躺了许久,就是(shì )没有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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