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huò )祁然(rán )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yǎn )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ma )?
霍祁然点了点头,他现在还有点忙,稍后等他过来,我(wǒ )介绍你们认识。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yǒu )再陪在景厘身边。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zài )隐瞒(mán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shēn )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hòu ),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qù )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hǎo )几天(tiān )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tā )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jiǎng )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huò )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de ),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dào )自己(jǐ )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yǒu )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她说着就要去拿(ná )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xiàng )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guò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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