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róng )是:
最后在我们的(de )百般解说下他终于(yú )放弃了要把桑塔那(nà )改成法拉利模样的(de )念头,因为我朋友(yǒu )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shàng )签个字吧。
我刚刚(gāng )明白过来是怎么回(huí )事情,问:你见过(guò )有哪个桑塔那开这(zhè )么快的吗?
在这方面(miàn )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jì )车展,并自豪地指(zhǐ )着一部RX-7说:我能买(mǎi )它一个尾翼。与此(cǐ )同时我们对钱的欲(yù )望逐渐膨胀,一凡(fán )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shì )如果以后还能混出(chū )来一定给我很多好(hǎo )处,最后还说出一(yī )句很让我感动的话(huà ):作家是不需要文(wén )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dào )了前台我发现这是(shì )一个五星级的宾馆(guǎn ),然后我问服务员(yuán ):麻烦你帮我查一(yī )下一个叫张一凡的(de )人。
北京最颠簸的(de )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xiē )平的路上常常会让(ràng )人匪夷所思地冒出(chū )一个大坑,所以在(zài )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sān )个字——颠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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