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le )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dīng )嘱我一定要好好(hǎo )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容隽哪能不明(míng )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huí )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shí )么事了。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dōu )哑了几分:唯一(yī )?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shàng )靠了靠。
我要谢(xiè )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róng )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乔仲兴静(jìng )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隽握着她(tā )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tā )们的影响完全消(xiāo )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de )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dǎo )也谈得有滋有味——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yǒu )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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