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zhè )种折磨人的日(rì )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tú ),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zhè )些都是小问题(tí ),我能承受。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chóng ),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shí )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容隽!你搞出(chū )这样的事情来(lái ),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乔唯一忍不(bú )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méi )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jiàn )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le )晚上。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shì )事实,你敢反(fǎn )驳吗?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róng )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sōng )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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