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jiào )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jū )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bèi )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zhe )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qí )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lèi )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dào )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dà )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我觉得(dé )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gǎn )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jiàn )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kuài )放手,痒死我了。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méi )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me )车队?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xià ),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pǎo )一百五,是新会员。
然后是老枪,此人(rén )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gè )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jiāng )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lǐ )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lái )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我(wǒ )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wǒ )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qí )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而老夏没有目睹(dǔ )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sǐ ),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qīng )春,就是这样的。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rán )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xiū )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zuò )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yu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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