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彦庭为(wéi )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gàn )净了脸上的(de )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nǎo )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de )那一大袋子药。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shì )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情(qíng )!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tā )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néng )不知道做出(chū )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tā ),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wǎng )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霍祁然(rán )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miàn )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zhī )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de )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yuàn )意做的事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我本来以为能在(zài )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kě )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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