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的出身,实在是过于根正苗红,与陆沅所在的那艘大船,处于完全相反的位置。
霍柏年被他说得有些尴尬,顿了顿才道:她若是不太好,我去恐怕更要刺激她。她情绪要是稳定了,我倒(dǎo )是可以去看(kàn )看她——
霍(huò )柏年见他这(zhè )样的态度,知道现如今(jīn )应该还不是(shì )时候,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可惜什么?霍祁然突然回过头来,懵懵懂懂地问了一句。
霍靳西看了一眼她略略犯冲的眼神,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外露,只是道:这是要去哪儿?
霍靳西听了,只冷淡地回了三个字(zì ):再说吧。
霍祁然不乐(lè )意回答,一(yī )扭头投进了(le )霍靳西的怀(huái )抱,一副献媚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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