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带着一个(gè )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shēng )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zhēn )的可以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shí )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jǐng )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gōng )司出事之后,我上了(le )一艘游轮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zhě )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tiān )突然醒了过来。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bú )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yīng ),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yàn )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gěi )你好脸色了!
尽管景彦庭早已(yǐ )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zuò )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tā )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xǔ )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le )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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