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shì )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le ),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cán )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jiàn )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谢谢叔叔。霍祁然(rán )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他(tā )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tòng )苦,他已经接受了。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jǐ )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mén ),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xiàng )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le )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xǐng )了过来。
景彦庭垂着眼,好一会儿,才(cái )终于又开口:我这个女儿(ér ),真的很乖,很听话,从小就是这样,所以,她以后也不会变的(de )我希望,你可以一直喜欢这样的她,一直喜欢、一直对她好下去(qù )她值得幸福,你也是,你(nǐ )们要一直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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