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我好端(duān )端(duān )地(dì )过(guò )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yī )个(gè )儿(ér )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yòu )好(hǎo )骗(piàn )。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听到这句话,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久久沉(chén )默(mò )。
苏牧白缓缓道:妈,您别瞎操心了,我心里有数。
车子熄了灯,苏牧白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与他预料之中分毫不差。
这位是桐城霍氏的(de )霍(huò )靳(jìn )西先生。苏远庭说,这位是内子,实在是失礼了。
苏牧白抬手遮了遮,逆着光,看见一抹修长的身影从车子后座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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