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比原来那个(gè )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zhè )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而那些学文(wén )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dǎo )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chéng )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xuān )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le )二十年的车。
然而问题关(guān )键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老婆在你(nǐ )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rú )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有。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dì )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le )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guò )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zhù )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yǐ )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duō ),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xué )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shì )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xiàng )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suǒ )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第二天中午一(yī )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huī )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xǐ )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de )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yú )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kāi )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bīn )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miàn )。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yuè )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xiāng )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x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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